带着病颓之气拖沓着身子游荡在路上。
没有普通所多想的暗夜恐怖的魑魅魍魉,也没有险恶歹人的无良索命。
有的,只是一颗沉淀的心脏。
第一个精神病人。
夜风凉凉,树枝“吱呀-”的叫唤着,似追命的债主。这有一条泥泞道路。
瘦的见骨的腿像木偶关节一搭一搭地走。
在寻找什么?
脑海中却是枯了骨的乌鸦的哀嚎。幽长、刺耳。
突然。远处有桔色的灯光出现。
扎眼,仿佛那束光能刺破我的眼睛,让它流血。
一辆汽车从旁边开过,溅飞的泥土扑到我的脸上、身上。
黏软的物体贴着肌肤,有着一股搅浑水土旳腥味。
腥味。
其实一直没有说。身体的细胞在叫嚣着、挣扎着、愤怒着...酸痛感顶着皮囊,如果让那尖锐的东西戳破我的皮肤,我想,我一定千疮百孔。
第二天。
我死在了坟场。
不是名誉的死亡,而是服从身体的欲望。
想做。
这么做一定会快乐的。
#H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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